她的抚摸让克劳狄乌斯一阵战栗。
“别……别碰我……阿格里皮娜!”他哆哆嗦嗦地说,“这样太可怕了……”
“我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人,身边还有一个刚刚成年却仍不懂事的儿子……”她沉着地说,口气里没有一丝慌张。那双深潭般的棕色眼睛,此时有厚重的阴冷。
“我需要一个保障,需要一个能庇护我的地方。也同样……”她的语气猛然迫切起来,“我的儿子也需要一个皇帝作为父亲!他明明有顺理成章的血统,却因为父亲不是皇帝而被某些元老诟病。”
克劳狄乌斯几乎将脸埋到餐巾上。他无力地摇着头,连看阿格里皮娜的勇气都没有,声音颤抖地说:“我不能娶你……阿格里皮娜……那样太奇怪了……”
阿格里皮娜平静地看着他。她思索一会,撕掉一块凤尾鱼肉,摆到她叔父的餐盘前。
她挤出一个怀念的脸色,轻柔地说:“还记得您当年来我家为我庆祝生日吗?那时候我只有七岁……”
克劳狄乌斯僵住,缓缓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她。
阿格里皮娜用叉子叉起鱼肉,递到他颤抖的嘴边,“那个时候,还很年幼的我就懂得把第一块鱼肉送给您吃,就象现在这样……”
克劳狄乌斯震惊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