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禄毫不犹豫地从窗口跳到他身边。
在家办公的尼禄穿着随意的白睡衣,赤着脚。他坐下来时衣摆刚刚及膝,露出两截苍白而有力的小腿,在树枝下灵巧地晃荡着。
罗德嫌脚上的铁靴太沉,索性将靴子蹬掉,也打着赤脚。
富有朝气的青光晕染尼禄的睡衣,他鼻梁处的淡淡雀斑在光线下毕露。
“我的新庄园里放着很多名贵的雕像和宝石。”他晃着小腿说,“那些东西价值连城,对于惯于偷盗的窃贼来说就象是一块肥美的鲜肉。”
罗德建议道:“您可以单挖一处地窖来存放那些麻烦的东西,既然您不常住那里。”
尼禄点头思考着,晃摆的脚不经意撞到罗德的脚踝,产生一些疼痛。
他象被烫到一样撤回脚,红着脸脱口而出:“哦真对不起……”
罗德移到唇边的牛奶又放下,盯着他充满歉意的眼睛,饶有兴致的模样。
他认真地说:“看来您很害怕与我有肢体接触。”
尼禄心虚起来。他的手不由地抓紧树枝,躲闪的双眼埋于额发之下。他在死守着一个寄托身心的秘密。
罗德端着牛奶,悄然地凑近一些。他漆黑的羽睫和红唇就停在尼禄逐渐染红的耳鬓。
他以飘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