盐。”
“这些私盐的流通绝不是一日两日的事。”尼禄语气冷漠。他布着血丝的眼睛泛起湿润,有着血雾般的残忍。
他面无表情地说:“贩卖私盐的罪犯应该以被剁成肉块的下场警示他人。血流成河的场景和浓烈的血腥味,才能扼死想要犯罪的心思……”
罗德扫一眼他苍白的侧脸,没有言语。
街道旁,有些病情严重的人跪着跪着,后背抖动得愈发剧烈,最终坚持不住地吐了一地,呕出一堆蓝绿色的秽物。
尼禄往一旁挪了两步,愤懑地说:“罗马决不能有私盐存在,哪怕是一粒私盐都不允许存在!”
“私盐的流通是您想象不到的。”罗德警然道,“我就曾经在军营领到过以私盐充的军饷。”
尼禄惊愣,语气锋利地说道:“私盐居然已经流通到军队了?!”
罗德轻轻点头,不远处的蓝盐倒映于他的黑瞳,象一片因变质而生的霉菌。
他十分肯定地说:“这是一件涉及广泛的案件,与贫民和军队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暗色象铁锈一样结满尼禄苍白的眉眼。他神色沉重,若有所思。
……
怪病又牵出一起罪行更大的私盐案。
医生对缴获的私盐做了研究。他们将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