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禄轻嗤,以蔑视的眼神去瞧他的母亲。
“你们已经成了乱|伦的笑话,”他讥讽道,“现在又要拖我下水。”
阿格里皮娜惊诧无比。她一下子睁大眼睛,恼怒地说:“我是你的母亲!尼禄!你不能这么说我!”
尼禄一脸冷漠。他直挺挺地站着,五官深邃而纹丝不动。
忽然,一丝怪异的笑意象提线一样牵起他的嘴角。
“没关系……”他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,“一会儿你们就会断了这个心思……”
阿格里皮娜的表情渐渐僵化。
晚宴开始,奴隶布置好餐巾布,为主人们擦手倒酒,帮吸毒之后懒得一动不动的屋大维娅剔除果核和龙虾皮。今晚的宴会只有四个人,格外冷清。
大|麻的效用褪去。屋大维娅可以分辨人事,却非常情绪化,一会笑一会悲伤。
克劳狄乌斯将撕好的野鸡肉递到女儿嘴边,被她一口咬到手指头。女儿的疯癫样子,和死去的麦瑟琳娜很相像。
他泛起痛苦,妻子与女儿可悲的相似,让他腹诽命运的悲哀。
“我的屋大维娅……我并不能照顾你一辈子啊……”他带着哭腔,别有深意地瞥一眼尼禄,“可你这个样子,有哪位善良的贵族会愿意娶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