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浴场对于妇女的收费。之前她们的洗浴费用是男人的两倍。”
罗德闻声,从石狮头上跳下,灵活得象一枚飘落至地的黑羽。
“您很聪明。”他轻声认可道。
尼禄不禁心有雀跃。
罗德走到蒸汗室门口,抚过门上的浮雕,刚刚完工的雕刻还残留着清浅的泥浆气味。
门框上钉着一只小盒,里面存放一些洁白的食盐。蒸完汗的人们在走出房间时,会捏一小撮食盐放嘴里。
罗德盯着食盐,捻一点盐晶在指尖。他若有所思,神色逐渐严迫起来。
“那桩私盐案查得怎么样了?”他问。
“几乎没什么进展,那些私盐贩狡猾得无迹可寻,他们就象沙滩里的螃蟹一样难以捕捉。”尼禄摇着头说,“坊间依然有私盐在流通,还有一些不知真相的贫民购买这种象毒|药一样的东西。”
罗德拍掉食盐粒,渐渐收敛起肆意的身姿,腿脚僵硬地立着。
他闷声垂下头,站立的姿势久了,一缕缕黑发慢慢滑到前肩,使他面目不清,所散发出的压抑气场几乎会扼住旁人的咽喉。
“私盐贩会被钉在十字架上流血至死……”罗德沉声说,眼瞳里象暗涌袭来一般泛起浓重的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