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希蹙着眉,一脸嫌恶地说:“我最厌恶那帮不男不女的贱东西。”
安东尼狡猾地笑笑,语气里有得逞的意味:“这就是被别人横加指责的感受,我亲爱的哥哥。”
门希憋闷地住了嘴,悻悻地来回踱几步。他的军靴沉重而难以载动,趿拉出不利索的声响。
奴隶提着会客时用的外袍前来,搭在门希身上,朝他的腋窝和头发喷洒玫瑰香水。他们用海绵擦拭他的手心,再刷上一层能吸水的干粉,这使他的手掌时刻保持干燥。
“大贞女马上就来了。”他理了理头发,别有用意地瞥安东尼一眼,“她有些私密的话要跟我说……”
安东尼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态,慢吞吞地从沙发起身,“我把你当成最亲密的兄长,你却总是对我抱有隔阂。”
他晃悠着腿脚,由奴隶搀扶着,乳白色的睡衣被压得皱巴巴的。
“有些麻烦事你不必知道。”门希拍掉手上多余的干粉。
他想到什么,脸上顿显忧虑,冲安东尼幽闪的身影嘱咐道:“最近法院查得很紧,你要注意我们的盐……”
“不会有人查到的……”安东尼咧开一个自信的微笑,松垂的嘴角浮夸地弯着。
他神色怪异,单薄的嘴唇一开一合:“这是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