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雅之中有一些妖冶的意味。
他的外表过于瞩目,总会让他收获来自陌生人的关照。
花贩笑嘻嘻地凑近罗德,拉过他的手,为他献上一束捧花。
尼禄的嘴角抽了抽,强烈的妒意让他脸色愠红,扣着罗德的手陡然夹紧。
罗德接过捧花,拖拽着他硬邦邦的胳膊,走到一处相对人少的地方。
“你嫉妒了?”他盯着玫瑰花,轻描淡写地说。
尼禄闷闷地说:“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跟别人亲近……”
罗德不禁莞尔。情绪不怎么外露的他,即使笑起来也只是眼角微弯,眉梢间有一些舒缓的意思。
他环住尼禄的脖子,以侧脸去贴紧他的耳廓,低声说:“别忘了,我是属于你的……”
这句表明所属权的话让尼禄从内心发出战栗;好比一滴水渗进几近干涸的舌头,尼禄感到稍微的解渴,同时又觉得干渴更多。
他被这种干渴驱策,伸出臂膀箍紧罗德的腰。
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,胸膛象被粘住一样相抵,耳朵里充盈着彼此呼出的热息。
罗德将侧脸埋进他的颈窝。尼禄的颈动脉跳动有力,此时贴紧他的眼帘,一下下敲打他的眼睛。他用嘴唇去磨蹭尼禄的脖颈,那里每一处光裸的皮肤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