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老旧的剧场该翻新了。”尼禄说,“它就象一条蜕不了皮的蛇。”
“的确。”罗德的面色变得深暗,“但一个浴场的筹资都颇费功夫,更何况这个大上三倍的剧场。”
尼禄轻叹道:“这是个棘手的难题,可我必须做。谁让我的继位需要依靠罗马贪图玩乐的平民。一个不能使人尽兴的剧场,会让平民们认为我尸位素餐……”
罗德闷声不语,平静的脸庞隐现一丝沉迫……
从闹烘烘的剧场中出来时,已经时至夜半。
两人相互依偎着走在人声渐稀伏街上。
罗德热得扯开衣领。尼禄给他买一杯冰啤酒,揽着他的肩膀问:“玩得开心吗?”
“还行吧,”罗德喝光啤酒,平淡地说,“打发时间罢了。”
尼禄轻巧地拂去落在他肩头的亮粉,挽着他的手说:“还想去哪玩?”
罗德思索片刻后说:“回家吧。”
他说着将下巴压上尼禄的肩膀,“今天是缪斯节,但其实我就只想听你弹一首竖琴曲。”
尼禄感到直击本心的幸福。
……
他们乘马车回了家。
罗德轻车熟路地跳上榕树,尼禄抱着竖琴挨着他坐。
月光象细细的银柱一样从叶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