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德想了想说:“这么说来,他还是有些能力的。”
尼禄褪下长袍,由奴隶替他换上柔软的便服,点头说:“虽然我讨厌他,但不得不承认,他对于行军作战很有一套。而且……”
他尚为稚气的眉眼蒙上一层隐忧,“他还很能拼命。据说他在行军时曾被日耳曼人的剑戟碾碎了脚踝骨。在医生赶来之前,他居然扒开伤口,自己用手取出碎骨。”
罗德按剑的姿态有一丝僵滞,眼底显有微弱的惊讶。
尼禄瞄他一眼,胳膊幽幽地抬起,悄无声息地揽住他的腰。
“不用担忧。”他凑近一些说,“门希失去了兵力和财产,就象一只被砍掉利爪的老虎。奥托这个姓氏将从罗马的贵族中永远消失。”
罗德半睁着眼睛,斜看向尼禄,以惯常自持的、警惕的语气说道:“一个敢徒手撕开自己血骨的人,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。”
他的脸庞其实没什么表情,居然显出一种睥睨的神态。尼禄直勾勾盯着他的侧脸,于一刹那便从现实中抽离,进入一种绝对感性的迷恋里。
刀剑的寒光照映罗德微弓的鼻骨。他鼻梁的形状很美好,既精致又立体,浓重的男性气质直逼而来。
这一瞬间的尼禄思想游离。
尽管他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