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里的妖邪,妇女将污化我的形象以吓唬她们不爱睡觉的孩子,而你将以昏君或蠢人的形象被贵族和平民议论。”罗德以轻蔑的口气自嘲道,“其实现在已经如此了。”
尼禄仰望他的剪影,深深感到一股脱力感。
皇室血脉带给他的自信、由钱权撑起的威严,此刻都被无法控制的现实击得粉碎。再要强和有权势的凡人,但凡遇到命运的洗劫,都会变得毫无尊严。
“我要你免去我作为亲卫和火事总长的职位,并且和你分开。”罗德抬头面对烟翳满满的天空,“这不仅仅是因为我拖累到你,也是因为……”
他闭上眼,嘴唇也呡起来,沉默了仿佛有水钟耗尽那么久,才缓缓吐出:“也是因为我真的累了。”
尼禄如堕冰窖,“可以……”他虚弱地回应道。
他下意识攥起拳头,“但是,这段时间你要住在我的新庄园里,并且允许我偷偷去看你。这是我最大的妥协了,罗德。”
罗德应付似的轻轻点头。
……
尤利乌斯的别墅里,每隔三五步就会站着一个身着暴露的阉奴或女奴。
自从上次的火灾,尤利乌斯变本加厉,生活极尽淫|糜。
一个裸着上半身的阉奴爬到尤利乌斯脚下,捧起他的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