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格里皮娜愣一下,接着扯了扯嘴角,礼貌地说道:“别想这么多,屋大维娅。今天可是你的好时候,我和尼禄都应该靠边站。”
她们走到客厅,克劳狄乌斯侧卧在沙发,侧边的沙发上有十来个青年。
青年们衣着鲜亮,头发梳理得油亮。他们安静地吃着饭,老实遵从皇室的规矩。连元老院都没去过的他们突然受邀来到皇宫,在陌生的皇帝面前,这顿饭他们吃得战战兢兢。
克劳狄乌斯的餐具都是银制。这是防止投毒的手段。
“快躺到我身边来,我的屋大维娅。”克劳狄乌斯向他的女儿举起酒杯,的奴隶随即给高举的银杯斟满酒,“主位沙发可以让你对所有人都一览无余。”
青年们抬起脸,齐刷刷地朝这边看过来,好象一只只竖起脖子、等待投食的鹅。
阿格里皮娜脸上没表现出任何表情。她转过身,往帘幕后的厨房走过去。
“你也躺下来,阿格里皮娜。”克劳狄乌斯叫住她,“今天是屋大维娅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。她需要一个母亲在场,给她一些指点……”
“烤蜗牛和鹅肝数量不太够。”阿格里皮娜指着餐桌说,“我是皇后,也是这个家庭的主妇,不能让客人饿着肚子。”
她轻轻抬着步子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