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金圆筒的手发抖。这种久违的触感洗劫了他的理智,门希弓起身体,顿感悲哀而激动。
“这是我的传令节。我的女儿麦瑟琳娜曾把它偷去妄图发动政|变。自那之后,出于谨慎,我一直贴身携带他。”尤利乌斯拿过金圆筒,随手挂在鹰钩嘴上,瞄门希一眼,“你的眼睛都红了,看起来很激动。”
“我只是太久没见过它、没摸过它了。”门希揉了揉涨红的鼻子,“曾经我也是征战四方的将军,手握无数传令节……我太想它了。”
“和你曾经手握的传令节比起来,我能调动的只算虾兵蟹将。”尤利乌斯一边穿丝缎睡衣一边说,“虽然是驻守罗马城的士兵,但数量少,素质又和近卫军没法比,不用去行省征战的他们早就习惯了散漫。”
门希做一次深呼吸,闭着眼睛说:“我失去了太多了……我的兵马,我的豪宅,我的身份。就连我的弟弟在牢狱里受苦,我都救不了他。现在,全罗马的人都恨不得拿到我的人头。”
尤利乌斯揽过他,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我会对你好的,门迪,把你失去的都补偿回来。”
门希很快平静下来,眼角的鱼尾纹一夹,就挤出一个明晃晃的微笑,“谢谢你,尤利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