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命的标志。”
家奴递来羊皮纸和墨水,为主人拉开椅子。尼禄坐下,拿金属刻笔蘸墨水,在质地毛躁的羊皮纸上写下演讲要用的希腊语。
他字迹工整,写得很投入,很快就写满一页。
放下笔,尼禄迎着阳光站起身,将写好的演讲稿看一遍。阳光将他的瞳仁照个通透。
太过投入的他习惯性的、出于本能,发出一个纯真的微笑,“你的希腊语学得怎么样了?罗德,我们很久没有……”
他忽然顿住,话音戛然而止,又默默坐回到椅子上。
四周的奴隶屏息,没有一个敢出声。
……
从元老院到家宅,奴隶沿着街道撒玫瑰花和坚果,车轮碾压果壳,一路啪啦啪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