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阿格里皮娜后,尼禄换掉油腻的衣服,简单洗漱一遍,才走进卧室。
雕花的大理石壁炉烧着火,火光跳跃在新修的马赛克壁画。四根雕有圣鸟和月桂叶的柱子支撑天花板的四角,镀金箔的蜡烛在柱子上亮着。
罗德点燃一盘肉豆蔻,宽松而洁白的系带内衣,遮到半截大腿。
尼禄放下丝布做成的门帘,视线粘在那截莹润的皮肤。
“你的母亲走了?”罗德吹灭点香的蜡烛。
尼禄走到他面前,一只手搅进浓密的黑发,另一只揽过他的腰,与自己的小腹贴到一起。
拇指指肚抚过他标志性的红唇。尼禄捧着罗德的脸,“你一直在卧室里吗?”
罗德点头,锋利的唇角翘起一个微弱的笑,“我在等你过来。”
尼禄收紧手臂,盯着他的黑眼睛,别有深意地问道:“等我过来做什么?”
罗德没说话,搂过他的颈项就吻上去。
新点的肉豆蔻时而忽闪时而黯淡。这种香料燃烧得最慢。
等到火苗到尽头,一丝垂直的烟往上冒,有淡淡的甘甜味。肉豆蔻燃尽了。
罗德额头一片汗珠,侧躺着。尼禄从背后抱紧他。
“尼禄……”罗德闭着眼睛,声音很轻,这个名字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