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的眉松开一些，他回头看向紧跟过来的阿福，做了一个‘没事’的手势。
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，他把手里捧着的白色的固定座放在离布鲁斯很近的一个桌子上。
杰森看见那个白色的固定座里面有一支绿色的不明液体。
被小丑坑惨了的他现在一见到这种类型的药剂就很反感。
而且，这是蝙蝠侠拿过来的，看起来，好像，大概，应该，可能……
是给他用的？
杰森沉思了一下，尽量斟酌着开口，“……韦恩先生……”
这是他第一次叫布鲁斯，而且突然发现，他不知道应该叫布鲁斯什么。
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自家少爷绷紧的后背。
场面突然有点安静。
杰森假装视而不见，他委婉的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，“那是什么？”
布鲁斯答非所问，也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，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明明那么明显，你为什么还要问出来？
杰森冷漠脸，言简意赅:“我会自愈。”
他收获了一个布鲁斯和阿福的不赞同的目光。
阿尔弗雷德看了他们一眼，往后退了几步，打算出去，把空间留给他们谈话。
他刚动，杰森就把目光转向他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