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确实如她所说，白淑馨死了，早就死了，出现在她们面前的不过是有着她的皮囊、嗜血的怪物。
可即便这样，那事给她的冲击力非一时半会消化得了的。
此刻，时间为上午11:49，距离下一轮红包还剩十一分钟。
叶奈棠坐到她旁边，换了个话题：“但人不是你杀的，为什么不辩解，随便他们冤枉你？”
“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。”
这时，黄晴晴削好了苹果，侧头望向一旁的女子，等待她的回应。
“真话。”
“那好。”
“我也不想做戏了。”
黄晴晴目光深沉，轻笑道：“因为我压根不想和他们一起，不想你和他们呼吸同一片空气，不想他们眼睛里映出你的身影。”
“我会忍不住做出格的事，你不喜欢这样吧，其他人也不喜欢……所以我走了，但没想到你跟上来了。”
言于此，她的笑容柔和得溢出水来，而后接道：“我好开心~”
“嗯……”
面对她强烈的占有欲，叶奈棠恍如丧失言语能力，简单地应了一声。
话说回来。
叶奈棠凝视她可观赏性强的笑颜，忽然发现黄晴晴伤心、生气、开心的时候，都是在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