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对地方了。算过的人都说好,一问一个准,下次还来算。”
“哦?那我可得见识见识,是否真的准了。”
年轻的男人笑笑,伸手取黑片,态度漫不经心。
见此,宁若云略略打退堂鼓。
……干这行的,多能察言观色。
这人出手如此阔绰,表情却带着若有若无的不屑,眼间尽是轻蔑,明显不是诚心求问。
莫不是对家打探敌情,意图偷师?
这样一想,她心生防备,警惕地看着他。
青年浑然不觉,他挑了会儿,见玉牌长得都一模一样,便随手抓了把,数了数,正好七片。
“有劳大师了。”他客气地说,随后把牌子给她。
拿过玉牌扫了眼,宁若云皱眉,下意识地卖关子:“你这姻缘线极好,未来的媳妇贤惠聪颖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命犯烂桃花。”
宁若云轻叹,将玉片放回盒子里,继续道:“三年后,你将因那多烂桃花险些葬身湖底。”
“作孽啊,你可曾指染了某位不该碰的人,且和她发生过关系?”
“她……她……”
听后,男人额角冒虚汗,不复之前的散漫态度,话也不捋直了。
没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