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逸清低着头,不住的喃喃道:“我没有杀人...我没有害人...我什么都没有做...”
樊逸清确信自己是清白的,因为有个杀人犯父亲,自己从小唯恐触及法律底线,忽略周围耻笑的同学,忍受孤独努力学习,全额奖学金考取首都商大,答应了母亲会努力完成学业,带母亲离开老家,彻底摆脱那个杀人犯留下的阴影,会让前十九年吃尽苦头的母亲过上好日子。
他不至于为了一个毫无干系的人毁了自己和母亲。
而现在他作为犯罪嫌疑人坐在被告席,连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他觉得自己并不在法庭,而是在阎罗殿。
下一秒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,永世不得翻身。
公诉人将注意力又放到了樊逸清身上,在征求法官的同意后,开始对樊逸清提起询问。
“2019年2月23日晚上23点17分,你在哪里?在做什么?有谁可以作证?”
樊逸清努力回想四个月前案发的那天晚上的经历,一团浆糊让他觉得头疼欲裂,他只得如实回答:“...那天返校,宿舍几个人晚上一起出去吃饭,我喝多了...他们把我送回宿舍,剩下的我不知道...”
樊逸清酒量极浅,稍微喝一点酒就容易上头,他只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