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白酒。
连续半个月的酒精脱敏过程,让他逐渐适应了酒精,却无法适应酒入喉管时的辛辣感。
赵叔也陪着喝了一口,续道:“逸清,叔想过了,叔还有套小套一出租着,等你找上媳妇,结婚咋们不怕没房子,我带着你妈和你妹妹搬到小套一去住,这里就留给你做婚房,等有了孩子,我跟你妈给你们带...”
“叔,不用的。”樊逸清适时打断赵叔的话,“这些都是小清的东西,我没资格占。”
“逸清,我跟你妈妈结婚了,你是她亲生儿子,也就是我亲生儿子,我真没把你当外人,你...”
樊逸清怎么可能感受不到,他出狱后全家人都在迁就他,万般怕他不适应,可是他不配得到这些,他现在配不上清白的家人,配不上天真烂漫小妹的一声大哥。
家人对自己越好,樊逸清越觉得自己愧疚。
“叔,我都明白,只是我打算去北京。”
樊母一听到儿子的决定,将筷子猛拍在桌子上,大声反驳他:“不行!我不同意!”
“你这辈子都不能再回北京!”
“妈,我确信我是被冤枉的,我需要寻找真相。”
樊母十分激动:“妈妈知道你是被冤枉的,可是事情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