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国吗?”这个名字是樊逸清和母亲多年的禁忌,一提起就会撕裂心脏的痛苦。
樊母看着儿子的眼睛没有回答。
樊逸清突然后悔提起这个人,但他没有办法,他必须让母亲感同身受,他要说服母亲。
“妈,你爱过他,可最终也不可避免的恨他。如果我不去证明自己清白,总有一天你们或许也会恨我。”
“妈,让我去吧,我不想像个老鼠一样永远活在暗处,小心翼翼,被人喊打。我也不祈求获得真相后将真正的犯人绳之于法,我只想求得一个让我自己心安理得的真相。”
“能让我真真正正抬起头来的真相。”
樊母的态度有所松动:“可是十年过去了,你去哪里寻找真相?这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。”
“妈,我知道方向,你相信我。”
樊母终于妥协了,她了解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。
“你想去,就去吧。只是妈妈求你,无论能不能找到真相,都要安全回家,就算谁都不接受你,你都是妈妈最爱的儿子。”
樊逸清将头埋在母亲的膝盖上,心中喷发着汹涌的情感。
“妈妈,对不起。”
妈妈,谢谢你。
第4章
一月的北京,已经接连下了三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