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能性。要快,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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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逸清最近有些魂不守舍,他为自己的止步不前感到痛苦。
他原本打算利用蒋正霖的性取向,去博取对方的好感、信任,一步步打探尘封于十年前的讯息。
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同性恋,他利用周日上网查了很多有关同性恋人之间的科普,他强忍着心理性厌恶感,划着鼠标看着一个个帖子。
直到看到一篇名为《男同如何X交》的帖子,他心底涌现强烈的恐惧感,可他还是忍不住点了进去,没看多少就跑到厕所不停的干呕。
直到晚上,樊逸清躺在床上,思考了许久之后,他拿起手机给一家大型干洗店打去了电话。
半个小时后,干洗店工作人员上门取货,樊逸清像逃避病毒一样将蒋正霖的外套交给对方,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樊逸清不知道自己丢失这个机会后,还会有什么可能性去取得真相。
他开始嘲笑自己的无能,列那狐可以为达目的以身涉险,可自己却退却了。
许多天过去,他都在后悔与鄙视自己中度过。
不忍疼徒手拔掉沿途荆棘,又怎能顺利到达路的彼端。
今天,樊逸清又在混乱中熬到下班时间,程桦掐准时间出现在他身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