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的蒋正霖自尊心受到极大的创伤,他大可以不再理会樊逸清,但想到或许是直男不开窍,又或者心有不甘,于是主动打给了他。
樊逸清试探的问道:“对不起,我只是习惯了,那我,我可以叫你正霖吗?”
蒋正霖突然觉得呼吸顺畅,胃疼稍减,他轻笑道:“当然可以,我喜欢你这样称呼我。”
蒋正霖低喘出的气体拍在话筒上,顺着电波传到樊逸清耳中。
樊逸清一时无法适应这种暧昧的感觉,想要尽快结束话题,于是说:“嗯,正霖,我刚洗完澡,同住的房客要用卫生间,我不能跟你长时间通话。”
蒋正霖听到洗澡这个词时,开始想入非非,满脑子黄色废料,呼吸也开始紊乱,于是也想尽快结束这有些尴尬的对话:“那好,你早点休息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蒋正霖挂掉电话,满脑子的黄色肥料持续发酵,正值虎狼的年纪,欲望旺盛,可最近一周由于樊逸清的出现占据了他的大脑空间,他连床伴都没找过。
蒋正霖悲催的发现,自己可耻的硬了,可问题是胃还在疼,在这种双重折磨的夹击下,他一手按着胃,一手扶着小老弟儿,切实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刺激。
活了三十年,头一次在一天内在同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