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沙发前,轻轻坐在蒋正霖半米处,沙发下陷的感觉让蒋正霖睁开眼睛,二人彼此没有看对方一眼,只是静静坐着,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。
方才的事让樊逸清摸不透蒋正霖此刻的内心想法,他想打破这诡异的宁静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。
房间隔音效果很好,除了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之外,就只能听见落地钟平稳的滴答声,环境越静,声音越明显,人心也就越浮躁。
大约过了十几分钟,二人突然异口同声:
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樊逸清以为自己幻听,难以置信的转头看着蒋正霖,他没想过高傲的黑天鹅会向自己低头。他本想先跟蒋正霖道歉,再向他示弱一次,或许豁出去跟他来点身体接触,可现在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蒋正霖这个人情绪反复无常,这种猜不透摸不透的风格,樊逸清觉得很懊恼。
蒋正霖说话的语气有些生硬,显然并不习惯低头,“逸清,我并不想伤害你,我只是太生气了,你对我并不是男人的抗拒,今天我从你眼中看到了敌意。”
他用受伤的语气说,“我不懂,你的敌意是什么意思,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,那又为什么给我希望?”
樊逸清那冷冰冰的目光让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