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正霖下床穿上自己的拖鞋,走到樊逸清身边,“逸清,昨晚谢谢你的照顾,我感觉自己好多了,我想可能是你在身边,它自然好的快些,我先去洗个澡,你不用等我用早餐。”他转身朝浴室走去。
“你为什么叫我白玫瑰?”纠结下樊逸清终于问出口。
蒋正霖停下回头看着樊逸清,笑道:“不喜欢吗?”
樊逸清:“你不觉得过于女性化吗?”
蒋正霖笑着说,“不会,我只是觉得初见你时,你纯洁、清冷,很像我母亲在花园里亲手种的白玫瑰。”
这个人果然情场老手,樊逸清笑了笑,“那你应该是只花蝴蝶吧?”
蝴蝶纵横花海,怎么可能为一朵寡淡的白玫瑰停驻大好年华。
蒋正霖没反驳,只是盯着樊逸清看了会儿,然后道:“我先去洗澡了。”走进浴室关上了门。
关门声音略微有点大,樊逸清猜他可能生气了。
明明想要缓和关系,可直男骨子里没有风情可言。
樊逸清控制不了自己想反驳蒋正霖的欲望。
更何况,他说的都是事实罢了!
因为蒋正霖的身体原因,樊逸清也乐得一天清闲,除了早餐与午餐二人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接触时间外,其他时候都是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