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正霖呼吸明显急促起来,当樊逸清给他后背打沐浴泡沫时,蒋正霖突然转身将没反应过来的樊逸清推到墙边,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按住他的肩膀,对准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。
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,但封闭温暖潮湿的环境成了情/欲的温床,蒋正霖用舌顶开樊逸清紧闭的唇,刚刚碰到一个柔软湿润的物什就被樊逸清狠狠推开。
樊逸清喘着粗气,用袖子猛的擦了一下嘴,抬起眼睛愤怒的看着蒋正霖,并且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蒋正霖中间那略显狰狞的庞然大物。
蒋正霖感到窘迫,他以为樊逸清愿意帮他洗澡,是接受了自己进一步发展的信号。
他忽视了樊逸清曾经是直男的事实。
这该死的直男思维!
可能在樊逸清眼里,帮他洗澡就跟澡堂里帮兄弟搓背一个道理。
蒋正霖正想开口道歉,樊逸清一声不吭的走出浴室。
蒋正霖并不知道樊逸清内心的痛苦,他本可以在蒋正霖转身按住他时就反抗,但是他没有,他放纵了这个吻,直到感受到他的进一步侵略才梦醒。
他与蒋正霖不会存在爱情,只有恨,没有爱。
*
樊逸清焦躁的坐在会客厅,不时往楼上看两眼。
孟叔端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