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正霖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,他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,原本出口的呻/吟声变了味,嗓子里是像是负伤野兽发出的低吼,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,双眼血红死死盯住樊逸清不放,犹如吸血鬼一般,但凡能动他就会将樊逸清扑倒然后咬破他细白的脖颈,舔舐他美味的鲜血。
樊逸清被他看的发麻,死死按住他的身体,还要避开他受伤的右胳膊,即便车子里没开暖气,樊逸清此刻也浑身是汗,就在樊逸清觉得筋疲力尽时,厉甄东终于停下车。
“到了,我去喊医生,你再撑一会儿!柯北这个贱人,下的药量看来很足!”
厉甄东跑出去喊医生,密闭的汽车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蒋正霖浑身发烫,挣扎的更厉害起来,右手手臂上缠着的绷带已经散开,樊逸清甚至听见了呜咽声。
樊逸清心里翻江倒海,类似心痛的感觉游走全身,身上的每一丝毛孔里都渗透着酸涩,于是樊逸清抱住了蒋正霖,紧紧抱着他,想给他慰籍,想安抚这头失智的野兽。
蒋正霖果然略有平息,他的脸埋在樊逸清的脖颈处,贪婪的吮吸着属于樊逸清的味道,甚至伸出了舌头舔拭这迷人的味道。樊逸清没有拒绝,环抱着他,一只手轻拍蒋正霖的背,就像在家哄哭闹的妹妹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