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北不停地挣扎,断断续续道:“就是,告诉大家,他们,他们有个,儿子杀过人,你放,放,手!”
就在柯北以为自己要被樊逸清勒死的时候,樊逸清松开手将他推离自己,他转身就走,临走前扔下一句话:“告诉蒋朝乾,我会离开他儿子,还有,离我家人远点,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!”
“一个星期,“柯北沙哑着说,“蒋叔叔就给你一个星期,否则你和你的家人都会身败名裂。”
“好!我答应你们!”
“还有,不准告诉正霖他推人下楼这件事。”
“如你们所愿!”
出了历史博物馆,樊逸清犹如地狱恶鬼一般,浑身冒着寒风,即便初春的阳光灿烂,碰到樊逸清就像碰到了黑洞,不起丝毫作用。
*
自从见完柯北,樊逸清就毫无目的地顺着马路走,直到看见一条人工湖,他停下来,坐在湖边柳树下的长椅上,这一坐从艳阳当空坐到现在日暮黄昏。
昏黄的阳光透过刚刚发芽的柳枝斑驳的打在樊逸清身上,让孤独更显孤寂。
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樊逸清身体颤栗起来。
樊逸清出了一身冷汗,潮湿的手胡乱摸出手机,看到来电显示,他感觉自己全身的筋络都在抽搐,他尝试用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