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逸清像是被下达了某种指令,打开信封,拿出信纸,上面写的字他都认识,但罗列起来他一句不懂。
Mydaring:
旧梦中的蝴蝶,游戏花丛,吮吸娇花鲜嫩的露汁,在花心中翩跹翻飞,单纯的以为这就是世界的意义。直到某日黄昏,晚霞在白玫瑰的花瓣细心描摹,瓣身透着金红的流光,宛若冬日里的一把艳火,一眼万年,失去方寸。蝴蝶自折羽翼,再也逃不出那方净土,至死方休。
因为世界是你,我愿为你成花。
Tomyimmortalbeloved
Lin
“逸清?”蒋正霖有些着急,“你没事儿吧?”
樊逸清不停地看着这几句话,到最后一句不落的背下来。
蒋正霖耗不住,干脆打开房门走进来,快步走到他身边,焦急地问他:“你怎么了?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,怎么一直不回复我?”
“为什么躲起来?”樊逸清几乎不敢看他,盯着信纸不放。
蒋正霖有些不好意思,纵使他万花丛中过,遇到心爱的人也会害怕与羞怯。
蒋正霖解释道:“第一次送情书没有经验。”他指了指樊逸清手中的信,“怎么样?我写的还行?”
樊逸清将信纸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