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想用手挣脱限制,那人却用下半身强硬抵住他,左手抓起樊逸清挣扎的右手按在墙上,右手掐住樊逸清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,唇齿碰撞,不像接吻倒像是一场血拼!
浓烈的酒精味儿里夹杂着少许熟悉的古龙水香味,这熟悉的吻和体温迫使樊逸清放弃了挣扎,他知道蒋正霖还是过来找他了。
樊逸清像是具没有灵魂的木偶,静静的任凭蒋正霖吻着,他的吻十分凶狠霸道。
突然,樊逸清觉得似乎有冰凉的液体滴滴打在自己脸颊上。正感到诧异无助,蒋正霖不再吻他,也不再禁锢他,只是弯腰将头抵在他的肩膀上,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“你真狠,给了我希望,又让我坠入绝望的深渊。”
樊逸清只会重复着三个字:“对不起…”
蒋正霖默默拉起樊逸清的左手,将它慢慢按在自己的心脏上,“你感受到了吗?它死了,爱你的这颗心死了。”
樊逸清的手瑟缩了一下。
蒋正霖又问:“你开心吗?”
樊逸清站在黑暗中很想伸手抱抱蒋正霖,但他硬生生忍住了。
蒋正霖仿佛被人抽干了全身力气,他喘息着,绝望的说:“樊逸清,从我们认识到现在,除了分手这件事你提的很痛快,其他情况下你几乎不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