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头,大气不敢出一声。
自从樊逸清走后,蒋正霖的脾气就变的愈发不好,阴晴不定,时常震怒,公司上下员工几乎是躲着他走,蒋正霖身边的秘书助理除了方述外,两年内换了六批人,有自己承受不了压力辞职的,又被盛怒的蒋正霖赶跑的。
就连方述,若不是蒋董压着,怕也是被辞退无数次了。
蒋正霖像只大型猛兽,被困在樊笼里,恨恨的望向车窗外,瞬间僵直了身体。
旁边那辆车后排车窗没有关,一个男人正往与蒋正霖相反的方向看着窗外,那个背影,侧脸轮廓,整体气质让蒋正霖恍若隔世…
他,像极了樊逸清…
蒋正霖胸口像是被重重砸了块大石头,痛的无以复加,两年前他在家中突发心悸,今天又有犯病的征兆。
方述发现蒋正霖面色发白,呼吸不畅,一只手紧紧攥着左侧的西服,突然意识到蒋总的心悸又犯了,连忙摸出随身携带的速效救心丸,倒了杯温水给他服下。
即使在吃药,蒋正霖也贪婪的盯着对面,想看看那个人转过头来会不会真的是樊逸清,可惜直到路通,对面的人都没有转头,还因为四周突然响起一阵鸣笛,对面的车辆玻璃缓缓升了上去。
两辆车玻璃都贴了量子膜,几乎无法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