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勤奇怪的看着他。
他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,“赵哥,这么多年了,我现在只想过平静的日子,好好生活。”
赵勤点了点头,“行吧,不过你要是需要哥,一定不要客气,哥最恨那些漏网之鱼,尤其是害人含冤的罪犯,不把他们绳之于法这对不起党和人民啊!”
樊逸清的手抖了一下,差一点洒了杯中酒。
“来,赵哥,不谈这些事了,我们今天喝到尽兴!”
*
柯北将自己用手机录制的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,脸上的表情从怨毒到挂上嘲讽的笑容,连带着眼下的泪痣都异常妖异。
直到手机再一次没电自动关机,他才从沙发上站起身,走到卧室拉开床头柜抽屉。
四个白色药瓶滚了出来,他从每个药瓶里都取出几粒药片,一股脑塞进嘴里,用力嚼了几下后直接咽了下去,药片碎粒磨着他的嗓子,他猛咳了几下咳出一些碎药粒。
“真苦!”
转身走回客厅,拿起桌子上放了一宿的凉水猛灌了下去。
四十多分钟后,柯北出现在蒋朝乾家中别墅的书房里。
柯北坐在客椅上,手里捧着一杯保姆新沏的茶,他轻轻抿了一口。
蒋朝乾气势依旧很足,他中气十足问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