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做错的事情就该承担应有的后果,更何况是伤人的罪过,即便你不再追究,我自己也过不了这道心坎……”
“妈的!”樊逸清低声骂道,蒋正霖这个该死的混蛋!
樊逸清探身抓住蒋正霖的衣领将他用力扯向自己,“我他妈说算了就是算了,你听不懂吗!”
樊逸清快要被他气死了,心想如果不是因为舍不得你,如果不是因为在乎你,早在两年前我就能折腾你们蒋家不得安宁,为什么还要背井离乡出国躲着你?
蒋正霖努力往后扯着自己的身体,腰背快要把衬衣撑破了,他总觉得不能距离樊逸清太近,自己太肮脏了,不能脏了他的手。
他右肩的衬衣有团血污渗出来,刺痛了樊逸清的眼睛,他几乎来不及思考直接撕开了他的衬衣,两个衬衣扣子蹦到车前挡风玻璃上,蒋正霖的右肩有一个凹陷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,伤口周围青紫一片,伤口边缘有些腐坏的烂肉,看起来可能有些发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