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上车是吗?你不要后悔就好。”樊逸清对司机说,“司机师傅我去春日景园,我们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话音刚落,蒋正霖爬上了车,关上了车门,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开了出去。
“不是从今以后都不要打扰我了吗?”樊逸清调侃道。
蒋正霖垂着脑袋,“我搞不懂你的意思,但我知道我不想后悔,尤其是在你身上,我已经承受不起任何差错。”
樊逸清有些心酸,他自己正背负着巨大的压力,他正在赌,赌蒋正霖不是凶手。可万一最终结果依旧,他可能会遭遇更大的痛苦。
樊逸清转头看着一脸颓废的蒋正霖,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心绪,他已经受够了这种互相折磨的炼狱生活。
他在心里默默下了决心,“蒋正霖,我决定再给我们一次机会,希望你别让我失望。”
出租车里虽沉默的可怕,但樊逸清混乱了两年多的心绪逐渐清明。
到达春日景园,两人付钱下车。
樊逸清家楼下,蒋正霖说:“你上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樊逸清从衣服口袋里摸出门禁卡,走了没两步转头看了眼目送他上楼的蒋正霖,招呼道:“愣着做什么?还不赶紧跟上来!”
“什么?”蒋正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