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小狗完全安静下来,重新又睡过去以后,蒋正霖心里的欲望也慢慢沉淀下来,小蒋童靴也彻底明白了自己今晚的宿命,“他”今晚只能乖乖做个废物。
蒋正霖去洗手间洗干净手,蹑手蹑脚回到床边。刚准备上床睡觉,他借着窗帘的缝隙透进来的一点点光源,发现樊逸清不知何时睡到了他这边,占了他半个枕头,还把他的被子压在自己身下,睡得正香,甚至隐约能听见安稳的鼾声。
蒋正霖的心都要融化了,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更加深邃,也更加深情。
他爬上床轻轻躺在樊逸清身边,默默地将他搂到自己怀里,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亲了一口没亲够,又加了一口,最后亲了十几下完全没有要停止的迹象。
樊逸清突然在他怀里动了动,蒋正霖吓得不敢再有什么动作,当他已经准备好接受樊逸清的臭骂时,一只胳膊伸过来紧紧环着他的腰,樊逸清勾着身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,又渐渐熟睡了过去。
蒋正霖抱着他,用身体尽可能的包住他,给他安全感,也给自己温暖与慰藉。
“逸清,我爱你。”
睡前他最后一次亲了亲樊逸清的发顶,“晚安,我的白玫瑰,祝你做个好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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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两年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