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但被厉甄东强行按在床上,告诫他不可以干涉别人的感情,他们自己可以处理好,然后昨天一下午加一晚上,程桦都没再从床上爬起来。
直到现在,程桦依旧腰腿酸软,脚底发颤,走路虚浮。原本厉甄东让他请假在家里休息一天,但程桦太担心樊逸清了,即便已经迟到了,他也要拖着操劳过度的身体跑到公司,来看看樊逸清有没有事。
“程桦,这件事不怪甄东…”
“逸清你别替他说好话,我这次一定要从他家里搬出去,谁劝都没用!!!”
樊逸清莞尔,从他回国后,自己这位好友几乎一个周要有半个周的时间闹着搬出去,最后都被厉甄东“暴力镇压”。
其实,若是一个人想走,千山万水都阻挡不了脚步。
程桦动静闹得越大,就越离不开厉甄东。
“程桦你听我说,早在我回国当天,蒋正霖就知道了。”樊逸清还是不希望因为自己闹得好友两口子不和谐。
“噢噢噢,厉甄东这个混蛋!原来早就出卖了我们!!”
“程桦,你冷静地听我说,这一切跟甄东没关系,他没有出卖任何人。”
程桦不解,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暗中通风报信。
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,连忙道:“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