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地里阴我,而且也不会那么傻用自己的邮箱账号,也不知道更改IP。”
“那你怀疑是谁做的?”
蒋正霖冷冰冰地吐出一个让两人都不觉得反胃的名字。
“柯北!”蒋正霖说,“我派人去了玖月酒吧,当晚的值班人员说有人花钱让他打电话给你,劝说你来把我接走,我们调取了那时的监控录像,林野走之前柯北接替了他,你来之前他去了隔壁的包厢,直到我们俩个人被方述接走,他才从包厢里出来重新进入之前的包厢,大概过了一分钟就离开了酒吧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樊逸清十分不解,柯北用的招数几乎没有任何技术含量,几乎就是在送人头。
“柯北做事向来没什么理由,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。”蒋正霖安抚道:“逸清你不要担心,这件事主要是我的责任,你最近在家里好好休息,一切都交给我,最多一个星期,我会堵上所有人的嘴。”
“好,我信你。”
正说着,樊逸清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瓷器落地的碎裂声,他来不及跟蒋正霖解释就挂断电话跑出房间。
刚到厨房,他就发现母亲跌坐在许多瓷器碎片中,她一手捂住嘴一手紧紧地揪着胸前的衣服,浑身颤抖着,嘴里不住地喃喃着“怎么会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