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自己的儿子绝对不可能是个同性恋。
樊母突然意识到一种可能性,她拉住儿子的手,哽咽着问他:“你跟妈妈说实话,是不是那个蒋正霖逼迫的你?那个人有钱有势,肯定是他强迫的你对不对?”
“…不是的妈,没有人逼我…”
樊母此时已经听不下去任何解释,她推开儿子激动的从地面爬起,笃定的下了结论,“我就说你从监狱出来怎么会这么快在北京立下脚跟,原来是你卖身得来的钱财。”
樊母的膝盖果然被瓷片扎伤,血淋淋的让樊逸清慌了手脚,他心如刀绞着爬起身去拉母亲,焦急道:“不是的妈,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,您受伤了我先给您处理一下。”
“你放开!!”樊母甩开儿子的手,指着他悲痛的说,“就连这套房子是不是也是他给你的?这里妈不能再住下去了,你也辞了这里的工作,我们一家人回云南,你赵叔的朋友有个女儿人美心善,虽然因为丧偶带着个儿子,但是妈见过那孩子,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,回去你就去见见她们,差不多就结婚吧。”
“妈,你信我,我的工作,我的房子,这一切都跟蒋正霖无关。”樊逸清的内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的不是个滋味儿。
“那北京我也待不下去了,这是个吃人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