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傍晚六点多,一睁开眼就看见蒋正霖坐在床边看着自己,樊逸清明显有些茫然无措。
见他醒过来,蒋正霖欣喜万分,他伸手摸了摸樊逸清的脸,慢慢附下身用额头轻轻抵住他的额头,仿若卸下千斤重担轻叹道:“对不起,让你吃了这么多苦,幸好你没事。”
樊逸清看着蒋正霖,此时他闭着眼睛,眼周有些红肿,嘴唇干涩微裂,狼狈不堪。
浓浓的消毒水味道传入鼻息。
樊逸清这才发觉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,联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和蒋正霖此刻的反应,他问道:“我的身体是不是出现了问题?”
蒋正霖睁开眼睛,双手捧着他的脸,抬起头在樊逸清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干涩的吻,轻声抚慰他。
“你没事,可能因为最近发生太多事,导致你心理压力过大,医生怀疑你是患了嗜睡症,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病,我在英国留学时认识了当地很有名的心理专家Arvin医生,我先前已经与他取得了联系,他答应为你做初期的心理治疗,后天就能抵达北京。”
樊逸清点了点头,不安的往病房门看去,低声催促:“你快走吧,我生病住院,程桦一定会通知我父母,我妈可能…她可能并不想见到你。”
“程桦和甄东送二老去接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