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和小清去琴行。”
樊母收拾餐盒的手一顿,低声拒绝道:“不用麻烦蒋总了,我打车回去来得及。”
蒋正霖没再强求,抱着用过的碗筷去了走廊里的公共洗手池冲洗。
樊逸清知道母亲依旧接受不了自己性向的事实,她现在能心平气和地跟蒋正霖共处一室,一是蒋正霖答应了她什么,二肯定就是因为自己的病。
樊逸清十分愧疚地说:“妈,对不起。”
樊母一愣,摇头叹息道:“你自己选择的路,即便是摔的遍体鳞伤也怪不得别人,不用跟我道歉,你对得起你自己就好,我先走了。”
送走樊母,樊逸清一个人搬凳子坐在窗户边,蒋正霖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正午的阳光均匀的撒在他身上,照的他脸有点红。
他笑了笑走过去拉了一半纱帘,伸手摸了摸樊逸清的脸,温度很高。
蒋正霖:“怎么住院还把脑子给住傻了?这时候正是阳光最毒的时候,跑这里坐着不难受吗?”
樊逸清抬头看着蒋正霖,心想:“他是我自己选的,我一点都不后悔。”
蒋正霖见他盯着自己目中含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:“你没事吧?”
樊逸清轻轻摇头:“嗯,我是想问你柯北那里有什么消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