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更不能欺骗她。
“道歉这种事可以晚一天,一个周,一个月,甚至是一年,但晚了十几年的道歉就已经没有必要了,痛苦都已经淡了,还要一声道歉做什么?”
萧筱有些难过,“看来你永远都无法原谅他了。”
“服刑结束的那天,法律会原谅他,可我做不到。妈妈,凡是经历过那种痛苦生活的人应该都做不到。”
“这辈子,我只能喊他一声伯父,这是我最大的让步,喊他父亲,对不起妈,我做不到。”
萧筱叹了一口气,摸了摸他的头慈祥地说:“没关系,妈妈能理解你,朝乾他确实配不上做你的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