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路。
“不用,他没走。”绯蛾无奈笑笑,走出巷子,丞相府两边街口都停了马车,钟归渊站在之前离开的那一头。
鹅毛大雪落了绯蛾满身,钟归渊拿着鹅绒披风跑过来包住绯蛾:“这么冷的天,出来玩也不多穿点,想冻死街头啊!”
王府的手下举了把红色的油纸伞在两人上头挡住风雪,像极了绯蛾记忆里的那把。
“啊——”绯蛾一下挣脱了钟归渊的怀抱,雪白的鹅绒披风沾上了泥水。
“阿绯!”钟归渊扣住绯蛾的手臂,“阿绯,阿绯你怎么了?”
绯蛾使劲掰开了钟归渊的手,钟归渊不敢太用力,竟让绯蛾挣开了;没有禁锢之后,绯蛾直接跑到巷子里,不顾后面钟归渊的嘶吼。
雪越下越大,绯蛾捂着头跌跌撞撞缩进一个角落了,慢慢滑落在地。
“伞……”绯蛾眼前闪过几个有人撑着红伞的画面,明明看不清人脸,却看得清油纸伞上金色的花纹。
全天下就两个人可以用金色——皇帝,还有摄政王钟归渊。
钟归渊来得很快,绯蛾捂着头听见钟归渊喊他的声音,晕过去前,他似乎听见了两个钟归渊叫他。
绯蛾梦见自己回到了眼睛没有治好的时候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