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歌推开大门——门内檐下的男子一身白衣,撑着白色的三十六骨紫竹伞,雨水落在地面,溅起的泥水穿过男子白色的衣角。
“道长,更深露重,雨大风急,不妨进来避一避雨。”绯蛾挂着清浅的笑,一步步走近门外的清歌。
“如此……便叨扰了。”清歌静静看了绯蛾一会儿,绕过他进了门。
大门自己吱呀吱呀关上,清歌转头看向绯蛾:“这位公子怎么称呼?”
绯蛾挽上清歌的手臂,分过去一半伞,走向中门:“道长唤小生绯蛾便好,不知道长怎么称呼?”
清歌抽||出自己的手臂,礼貌地说:“绯蛾公子,贫道道号清歌。”
“清歌?”绯蛾送清歌到大堂,站在檐下收了伞,笑道,“道长的名字可真好听,不像绯蛾,一听就是个福薄的命。”
“施主的名字很好,绯之色,艳比桃红,是个好名字。”清歌垂着眸子,站在原地没动。
绯蛾当即浅笑着走到清歌身边,撩起清歌的拂尘,拉着他进屋:“谢谢道长批字,站外面做什么?快进屋。”
清歌顺势进了大厅,在客座坐下,开口问:“施主什么时候在这里住下的?”
“……”绯蛾愣了一下,随后转身去给清歌倒茶,“大概是三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