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现在的绯蛾会笑了,不过是亓归渊学的,笑起来一股老狐狸的味道,眼睛眯起来,压低眼帘,眉角轻轻扬起,两人如出一辙。
看久了绯蛾的笑容,亓归渊总有一种他能看穿自己心思的错觉。
即使知道不是,亓归渊还是觉得有些心虚。
由此可见,平时亓归渊笑眯眯地对着属下们的时候有多阴险了,连他自己都受不了。
暗一一直在外面找最后训练绯蛾的教头,这一找,就是大半年,直到年底才回来,而这时候都下雪了。
亓归渊抱着绯蛾看雪,顺道教他说话:“新年快乐。”
“兮连快落。”绯蛾一开始学新词还是囫囵一团,含含糊糊的。
暗一风尘仆仆过来,在台阶下行礼:“属下回迟,请陛下恕罪。”
“找到了?”亓归渊懒洋洋地安抚突然暴起杀气的绯蛾,“乖啊,他不是外人。”
“是,找到了,陛下什么时候去看看?”暗一垂着头应道。
亓归渊一下一下抚摸绯蛾的后背,思忖了一会儿,说:“就今晚吧,三更天的时候你过来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暗一领命之后直接离开,准备先去给那个教头一点教训,免得晚上亓归渊去问不出什么来。
见暗一离开,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