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都是那股味道,得用热水洗洗。
热水送到千未生屋里,绯蛾没进屏风后面,隔着屏风高声问:“门主,那药酒有用吗?若是效果不好,回头小的再给您酿一个。”
千未生还茫然地坐在床上,这么久以来,昨晚是他睡的第一个好觉,一夜无梦,不会被酸疼的腿疼醒,直到绯蛾来喊他。
原来他的腿一直都疼,他还以为自己睡不着,是自己不想睡。
“门主?”绯蛾一直等不到千未生应声,便又喊了一声。
“啊……我醒了,你刚才问什么?”千未生回神,开始慢吞吞地给自己穿衣服。
绯蛾将水桶放下,凑近了屏风说:“小的刚才是问,那个药酒有用吗?用不用换一下方子?”
千未生穿好衣服,赤脚走到屏风外面,摸摸突然被吓傻了的小绯蛾的脸:“不用换了,很有用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绯蛾磕磕巴巴,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我怎么了?”千未生似笑非笑地看着绯蛾,还好心地帮他合上大张的嘴巴。
绯蛾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脸:“门门门主?”
千未生失笑:“是我。”
“可可……腿腿……”绯蛾手足无措地比划了些什么,又指了指千未生的腿,十分慌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