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久有点开心。
他去排班表看了一下,要再过三天,下周一。
蔺从安很快回复他说知道了,说那天会叫人过去帮他搬家。
郁久这两天心情愉快极了,本来就见人三分笑,现在更是甜得要命,咖啡厅的客人都变多了。
徐佳佳上次尝到了甜头,加上上头的店长又去非洲追寻生命真谛了,她便做主让郁久弹一些稍小众的古典音乐,好听就行。
郁久高兴,客人也高兴,营业额节节攀升,养病回来的成叔还笑着给郁久发了三千块奖金。
转眼就是约定好搬家的日子,郁久前一天没有留太晚,大早就爬起来,叼着烟趴在窗框上边抽边往下看。
一如往昔的清晨,楼下油条大婶和他丈夫又在呛人的油烟中大着嗓门吵架。
“你个狗|日的嫌命长,我可还要活呢!你别想从我这儿再拿一分钱,打麻将打麻将,打死你妈|逼的祖宗!”
“老娘们嘴巴放干净点,信不信我揍你?!再不把钱拿出来,我掀了这摊子!”
“掀!你掀!我也不卖了,我们一起喝西北风!吃不上饭了我就拿刀先把你片了下锅我跟你说!”
油条大婶今天情绪格外激动,举起刀来挥舞。
场面有点危险,吃瓜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