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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结婚了,但蔺从安给他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。
郁久也不知道蔺先生什么时候醒,又不好意思叫他,摸摸眼睛还有点疼,又回去了卫生间洗脸。
他以前习惯用脸盆,但蔺先生这里的洗脸池很干净,他索性直接往脸上撩水。
冰凉的水浸上眼皮,他舒服地喟叹,习惯性地向左边伸手摸毛巾,却打到了镜柜的隔断。
“嘶!”他猛地抽手,小指被打了个正着,疼得发麻。
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好些,顾不上湿漉漉的脸,低头看刚才被他打掉下来的东西。
有点像……订书机?
几个白色的,没拆封的订书机似的东西散落在地上,应该是之前摆在镜柜里的,蔺从安的东西。
订书机放在卫生间干什么?
郁久捡了一个起来,翻到背面,一行字出现在眼前:一次性穿耳器。
“……???”郁久没懂,索性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,这才知道,这是自己在家打耳洞用的东西。
蔺从安为什么买这么多这个在家?
他不敢深究,忍着怦怦直跳的心脏,把穿耳器塞回了原处,假装这个柜子没有被他打开过。
但小小的白色“订书机”一直在脑海里环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