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预定?”
郁久:“可能是因为串串店都不太高级吧……要么算了吧?”
蔺从安哪能就这么算了,亲自审阅了郝秘书手机里的大众点评,挑了一家大商场里最贵的串串香——人均也就一百二。
郁久是真的想吃了。
他感冒了嘴里没味儿,又很久没吃这些,这会儿刷着手机上的菜品图片都流口水。
郝秘书认命地提醒他们:“这个点儿去,要排队等位的。”
蔺从安看郁久那垂涎的表情,敲定了行程:“排。”
于是一小时后,两人生无可恋饥肠辘辘地坐在这家店外的长椅上。
蔺从安怕人多的地方让郁久感冒加重,给他戴了个黑色口罩。他自己则是戴了副墨镜。
两人帅得各有千秋,身形也都漂亮,坐在那里像一道美丽的彩虹,看见的人都恨不得上去打卡合个影。
不停的有小姑娘结伴从他们面前路过,来来回回,回回来来,绕得郁久眼晕。
还隐约听到有人窃窃私语,讨论他俩是不是明星。
郁久一直在掰自己的手指,一会儿弯一弯,一会儿晃一晃,这是一种放松手指的手操,他经常做。
掰到一半,他打了个哈欠,那讨论他俩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:呀他打哈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