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了……”
蔺从安轻笑一声,没有说话。
出了商场,郁久下意识地掏兜摸烟,但看见蔺先生在身边,手一歪摸上了那个小铁盒。
铁盒里的糖早在很多天前就吃完了,但郁久还是习惯用它,把其他糖拆开包装装进去。
郁久往嘴里塞了一颗糖,又拈了一颗橘子味的,问蔺从安吃不吃。
蔺从安:“试试。”
郁久站在他的右边,而蔺从安的右手正拿着手机。
郁久抿抿嘴,伸手把糖塞到了蔺从安嘴边。
蔺从安下意识地张开了嘴。
嘴唇干燥温热,与手指一触即分,郁久猛地缩回手,脸腾地热了。
两人都没说话。
司机把车开来,他们和平常一样上了车。
郁久把热乎乎的脸靠近了车窗玻璃,一直盯着外面看,仿佛车流美如画。
回到家,郁久跟蔺从安打了个招呼就进了琴室。
今天他练习量远远没达标,还得再努力努力。
郁久一练上琴,对时间的感觉就会变弱。
等到他察觉不早的时候,已经是夜里近一点了。
出了房间,客厅留着一盏落地灯。郁久去洗手间冲了个澡,出来刷牙的时候习惯性地瞄了一眼镜柜里的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