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听着耳朵里的汇报,一边留神注意了一下——蔺总也在看手机?看了什么脸色那么臭?
他到底不能一心二用,很快注意力集中到了电话里,徒留蔺从安一人心里惊涛骇浪。
那是一条短信,来自通讯录里他那和他不对付的父亲。
[需要帮忙吗?]
短短五个字,看似什么都没有透露,但蔺从安知道,这位满脑子想着抱孙子的老人,终于干了最不应该,最愚蠢,但也是最有效的事情。
他在威胁自己。
蔺从安的心陡然一沉。
……
郁久那边顺利比完了复赛。
业余组十取三,结果会在其他组全部比完之后一起公布。
蔺先生不在家,郁久觉得自由的同时,也难免觉得空旷寂寞。
他休息了两天,并且终于把床底的纸盒给掏了出来,做贼似的看完了整个光盘。
初学者套装不亏是初学者使用,并没有鞭子,除了手铐和润|滑剂套|套外,只有一只皮拍。
郁久面红耳赤地观看了训诫教学视频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……
他不禁怀疑了自己几秒,蔺先生喜欢的真的是这个吗?
郁久回忆了一下蔺先生的状况。
他自己说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