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蔺从安皱眉,后退两步。
“你的病比我们还重呢……你看你,药吃了多少,国外飞了多少次,怎么都治不好吧?”
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白色的衣服被弄脏了好像也不知道,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:“医生说呢……你这病要是治不好,以后越来越严重,走不好路,拿不好东西,那不就跟残废一样了吗?咯咯咯……难怪你家人要你生孩子……怕你哪天就死了吧……?”
“只有我……只有我爱你……我不嫌弃你……你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吗?你说讨厌自己的姓,不想生在蔺家……”
“这样也好啊……不要害怕病,怎么样我都爱你…………”
都宙说着,抬起头,却见洗手间里已经没有人了。
蔺从安竟然走了?
就这样,话都不听他说完,把他丢在这里,走了?
都宙踉跄着站起来,一手撑着隔间门一手摁着肚子,难以置信地倒抽两口气。
“……嗝、从安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前方的隔间门被猛地推开,门板砸脸!
“唔!”这一声巨响,让都宙面门一片麻木,门牙都松动了。
他仰面向后倒,后脑勺又磕上了冰冷的瓷砖墙,又听得咚一声。
推